初中生
 
- 性别
- 女
- 学校
- 山东轻工业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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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穿过人群汹涌的这座城市，觉得好静好静，我听不到任何声响。』
开始莫名其妙地喜欢晚上九点之后依旧徘徊在济南的马路上，看夜色下的这座城市，或许一个人久了，也会有点安全感吧。会与很多人擦肩而过，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总是会猜想在他们身上会有着怎样的故事发生。
我看到小商小贩艰难地生存，而在他们身后，就是达芙妮新款春鞋的促销会。一个人站在“天福名茶”门口，看面前车水马龙，听着葫芦丝的美妙声音，看眼前的红绿灯颜色变了又变，我竟然忘记了过马路。
再尖锐的时光，都与我无关，滚滚红尘下，我依旧保持一颗朴素而又热爱生活的心。我迷恋着白与黑，就如同某位女作家说的，白与黑，这是风情的开始，简单的，盛大的，无论怎样的花枝招展，最后总能归于简单，就像再繁琐的心情，再华美，再奢侈，最后的最后，一定都是简而净，那样的风情，是水波不澜，从此，小桥流水，一粥一饭。
3月8日，匆忙中完成了这个假期里所有需要做的事情， 9日凌晨两点半，未睡的沉寂了一个假期的我重现江湖，将这篇停了十天的《人生怎能只如初见》完成初稿，几个小时之后的9日上午，我以一种全新的形象出现在朋友们面前。
仿佛只是一晚上的时间，济南的天就变暖和了，我完成了转变，然而为了这场蜕变却用了我一个冬天和一个假期的时间。这个假期里，我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谁都不知道。大家知道的只是我换了个形象换了个风格出现在他们面前，其他的，都已不再重要。
朋友远远跑来跟我说：“刚才远远见你袭一身黑白格风衣，真有韵味。”我浅笑。
我知道，最深的风情，一定都隐于内心，都一定是沉默的，一定是一言不发的。然而，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万种风情，当与何人说？
『如果再看你一眼，是否还会有感觉，最真实的喜怒哀乐都埋葬在昨天。曾经对上的瞬间，难道是一种错觉。』
总觉得，如果自己没有在某个特定的时间里出现在某个特定的地点，那么一切都会是最原始最简单的面貌。如果不是去年那场风波，过去的好多细枝末节的小事情可能就真的被我遗忘了。
2003年夏天，转学未遂。那一年我知道邻班有个数学超好的叫梁辰的家伙，数学分数总比我高几分，等我好不容易数学得了148分，却传来了邻班梁辰数学满分的消息。
2004年秋天，你坐到我身后，不喜欢看你欺负你那老实的同桌，就算你从身后紧紧抓着我衣服我也不如你所愿叫你“哥”，谁知道咱俩谁大谁小啊？
2005年秋天，读初四，唯一一次周考坐在你身后，做物理题我直接哭了，你转过身问我哭啥。
2006年夏天，去一中报道，文理直接分班了，我进了文科班，你在理科班。再后来你班搬到四楼我所在教室旁边的实验室里，两个班可以相望，三年时间却什么故事也没有发生。
2007年，高二。家人想给我改名字，我不肯改。你说还是“牟虹”这个名字好听。
2008年盛夏的清晨，我在外婆家门口，看你骑着单车从我面前呼啸而过，那面孔，桀骜不驯，不可一世。我隐约闻到了外婆家院子里的栀子花香。
2008年秋天，开学那天大雨大的不像话。现在看来那天的大雨似乎已经预示了我那磕磕绊绊的高三，唯一欣慰的是尽管我是6月6号下午四点半才从医院匆匆忙忙地直接到达新校考场的，可最终还是有惊无险，家人都说原来我可以那么坚强。
2009年6月，高考后离开学校那天于咱俩而言，是个相当特别的日子。报志愿那天上午，窗外芙蓉树花开灿烂，我坐在窗边那个位置，沐浴着暖暖的风“哗啦哗啦”地翻着志愿指导书，面对比较低的分数一脑袋浆糊不知如何选择，那一天，你奔波在当兵的路上不在学校里。下午发下志愿卡的时候，我在你班门口的窗户边，在泰安的“山东农业大学”上划了个大大的“叉”。现在想想，那个“叉”划的可真是惊心动魄。最后就几分钟的时间就决定来济南了。
2009年9月，咱俩一前一后抵达了相隔不远的两座大学，年少不懂事，两座城市里的你与我都经历了些避不开的错误。
2010年1月，你去火车站接我，说是出去玩顺路接我，我老老实实跟你在身后，用你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61路公交路过烟大的时候，你摁住我，不许我兴奋。
2010年春节，你没有收到我的拜年短信，也没有给我发拜年短息。年过去许久，才知道春节时我给你发的信息发到你停机的那个卡上了。
2010年5月，你最依赖的哥哥在外地出了点事情，晚上你在烟台火车站里眼泪哗哗的，我在千里之外的济南的宿舍里陪你哭到半夜。
至此，咱俩之间还没有发生那些过于纠结的事情，我总想，若是时间停在那里，该多好。
2010年6月，我祝你生日快乐，你在食堂吓得直接把筷子掉地上了，问我怎么知道你那天过生日。
2010年8月25日，我回家，你没有如商量好那样去接我，你赖在那天的大雨上。
2010年9月3日上午九点五十，我回学校的2584次列车开动的时候，你改了个状态，“同志们···赶快去你们的农场牧场种作物···养动物···然后不许收···等我偷完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再收···再种···再养···还有···把我买了···呀呀”。
2010年十月一假期，爬完泰山那晚，你拉我手过马路的时候，我装作很紧张的样子想要甩开你的手：“让你同学看到了”。你说怕啥怕啥，然后哈哈地笑，很真实。正如《素颜》的歌词一样----最真实的喜怒哀乐全都埋葬在昨天。
2010年10月底，山师60周年校庆，我在长清，晚上十一点之后收到你那条最后没有标点符号的短信。“牟虹，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恍如隔世的感觉，现在想起那句话，好像真的是个诅咒。
2010年12月，我们决裂，你离开，我没有跟你告别。
2011年1月，我开始用文字讲述一件我不愿讲述的事情。
2011年3月9日凌晨两点半，沉寂了一个假期的牟虹重现江湖，以一种新的形象出现在大家伙面前。我在这个假期到底经历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人生怎能只如初见，终究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梁辰，现在是2011年3月9日凌晨两点半，我还是如以前那样熬夜。在这个夜晚里，我说，我们关系正常化吧。去年你离开之后，有朋友希望我能跟你关系正常化，不过那个时候的我还做不到。我给了我自己一个假期的时间，现在假期结束了，我可以做到了，你呢？
尽管我尽量避开一些事情，可那些事情，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明了，只是曾经自己还是如同一个傻子。从来都不害怕前路坎坷，怕的是从一开始就错了方向。总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没有勇气，其实是因为沧海的那一边早已没了等待。不再给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因为没了等待。哀莫大于心死。
梁辰，虽然对去年秋天那段时间里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实我觉得我什么都知道了，一句话，爱得不够，才借口多多，仅此而已。玩暧昧，就是因为不够爱，我没那么傻，不去自作多情，而你，再也不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欺骗我。
我倔强，怎能接受在你牵我手过马路的时候你的世界里还有个她，宁可玉碎，不可瓦全。虽说不知者无罪，可是你想要对得起那个人，就必定会对不起这个人，总有一个人需要被辜负。我真想说梁辰你个笨蛋，你傻吗，你根本没有精力和本事完美地顾及好两座城市里的两个人，傻到最后犹豫不决还得我给你做个最后的决定。
爱，就是这样一件不平等的事情，我说服自己不去想梁辰在黄河之北的另一座城市里如何挥汗如雨。爱，从来就是一件千回百转的事情，不曾被离奇，怎能爱人？
年轻时候的爱，那样弱不禁风，因为我们的内敛和羞涩，便散去了，散去了。友情没有必要这么纠结，我不再怪你什么了，就如去年我所说，你做什么事情肯定有你的原因，而至于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我也不会非要去刨根问底。咱俩都是这样，若是自己不想说的事情，任谁都问不出来，宁可让它烂掉，就如去年我的那个不能的秘密，到你离开，依旧是个秘密。
『历史在惊人地重复，然而只是改动了一个小细节，结局就已经面目全非，触目惊心。』
放假永远那么经典的山师终于开学了。开学第一天，阳春三月，济南气温4度至18度，暖暖的。上午十点下课归来，进宿舍楼见值班室门口放着一摞信，大部分都是白色信封，是银行给大学生邮的银行卡。只有三封信信封是棕黄色的，走过去掀开一看，三个信封上都怵目惊心地写着我的地址和姓名，信封右上角盖着“义务兵免费信封”的章。
这么多年了，你那一手字，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独自一人走过那个暗淡的冬季，你的消失无影无踪，如今却又浮出水面。捏在手里，那三封信似乎成了身外之物。时间真的是个很微妙的象征，它能承载一些过往，也能消灭一些记忆，当时的种种不舍，种种难过，换成当下，不过是面对有可能的真相的这种泰然···
我就没想过要再次接到你的电话，周日对我而言也没什么期待。在我接起那个电话之后说“你好”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你的声音，清楚地听到你在那边说了两遍“别紧张”，梁辰，那两句“别紧张”是你对你自己说的么？是因为我们的决裂让你跟我讲话都觉得紧张么？总要有一个人理亏。
接到你电话24小时之前，爸爸给我打个电话，说早上村长刚送封信去家里，是从部队邮出来的信，邮戳日期是年前1月28号，谁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一封一月份的信直到三月份才送到我家里。爸爸可能以为我谈对象了，说等周一就找快递把信快递到济南。记起我离家时爸爸跟我说了句一语双关的话：“钱你花就行。”我想跟我爸说：“爸，我很惭愧，可是梁辰这小子他不是您姑爷。”
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正抱着刚买的两套英语六级题和一株“碰碰香”在长清大学城等K301公交，在听到你的那两句“别紧张”的那一瞬间，真的挺心疼曾经的咱俩，那一瞬间我决定在这个“神马都是浮云”的年代里，就让过去的所有事情都像浮云一样，都飘去吧，无影无踪。
你问我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若是当时你听地仔细的话，你会觉出当时我迟疑了一下，不是我过的好不好的问题，而是我不大想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不过，短暂的迟疑之后，我还是告诉你我很好并一再嘱咐你每顿饭都要多吃点，要吃的壮壮的。
两分钟后电话刚挂断我就想起件忘了跟你讲的事情，咱的几位朋友托我帮他们带个话，说你离开时那么低调，说他们蛮想你的。当时我痛痛快快答应下要转达此话，而事实上，那时候我都不清楚我们还会不会再联系。
济南的春天已经随着玉兰花的盛开而呼啸而至了，挂了电话后我见到长清的柳树早就吐出了柳絮。环顾四周，历史竟然在惊人地重复。
上次去长清是在四个月前，那天你问我在哪里，我给你好一顿解释“长清”是什么地，而这次，你还问我在哪里，我只告诉你我又在长清，不用再给你解释什么是“长清”了。上次临时决定去长清玩一天，是想等回学校让那七个字公布于世，这次也是突然就答应朋友去长清商业街吃好吃的，并且打算回学校就发表这篇日志。上次在长清买了两套英语四级题，这次我在长清又买了两套英语六级题，梁辰，你能想出是什么原因么？上次午后在回学校的K301公交上，天气燥热，我热泪盈眶，一个小时的车程洒下了我一路的热泪，这次，济南午后室外温度最高22度，不透气的车内如同四个月之前一样闷热，我却没有如同四个月之前那样热泪盈眶。上次在公交上热泪盈眶的时候，没顾得观赏窗外的风景，这次，刚出长清大学城就见到一个路牌，“济南”，下面一个向左的箭头，“泰安”，下面一个向右的箭头，K301毫不犹豫地向左转了过去。
夹在我两次达到长清之间的四个月的时光，安好。
在即将到来的清明假期里，若是我不在泰山山顶，那我一定就在去往泰山山顶的路上。我觉得我脑袋保险丝好像烧掉了，那么迫切地想要再有一次好像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的劳累。去年去爬泰山，你什么都安排好了，需要我做的只是买张票在合适的时间里达到泰安，可就这么一件事情我也没做好，愣是误点了，晚上八点时我出现在泰山火车站，比计划到达泰安的时间晚了十个小时，而清明的这次泰安之行没有任何人给我安排任何事情，我将要红着脸跟不大熟悉的人联系，为自己安排好一切，然后独来独往。上次你不听我劝领我逃票被查出来，我慌了手脚你倒是拨开人群一脸镇定地领我去补票，这次，尽管泰山门票价格疯长了，我还是拼命做兼职攒银子，为的是买了票之后大摇大摆地开始爬泰山，再可不偷偷摸摸。上次我捧着那个我喜欢的蓝色心形石头不撒手，你说我真是小女子脾气，这次，我决定要表现地大气点。
夹在我两次到达泰安之间的六个月的时光，安好。
那么，夹在咱俩上次见面与下次见面之间的未知的时光，可否安好？
现在距离我拿到信，已经快一个月了，我觉得我越来越是个可以沉得住气的孩子了，都超越了我的想象----你的那四封信，我至今都没有拆开，仿佛去年总复习时候深夜嚎啕大哭的不是我一样。
梁辰，其实我大概可以猜出信里会是什么内容，我不会有太多悲伤，也不用等到我给你的那个期限呼啸而至的时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亦不会在悲痛的尽头落下泪来，让你的那些鬼话统统都见鬼去吧。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相濡以沫”，或许令人感动；而“相忘于江湖”则是另一种境界，选择放弃强烈的感情来换取平稳的生活，这或许需要更大的坦荡、更淡泊的心境吧。不纠结于过去，如今的我才能够更加优雅地生活。
这篇日志断断续续写了一个多月了，我还是如同你离开之前一样爱摆弄文字，可是你也知道，我只能写自己的故事，让我编故事我真编不出来，有去年你离开前那个失败的例子为证。之所以没有拆开你的信，是想先把这篇日志在不受任何干扰的情况下写完，我想用最真实、最朴素的文字，为咱俩的20岁做个纪念，给我的20岁一个交代，给所有去年曾关心过这件事情的朋友们一个交代，谢谢你们。
『下一个七年里，会有怎样的故事？』
下一个七年里，到底会有怎样的故事呢？谁知道呢。我能顾及到的，只有我一个人的眼前，爱是可以创造的，不一定非要一根筋地从过去找寻。
若是没有那场辜负，或许我会在你的毫不知觉中悄无声息地等你两年，可现如今，即使你归来后发现我还是孑然一身，也不是刻意在等你。对于刚二十岁的我们而言，一辈子的承诺与责任，可能显得略有沉重，我愿意坚持可是你逃避了，我没有继续追问原因。那些已经犯过的错误，有一些是因为躲不开，有一些却是因为来不及。
阿姨说：“谢谢你对他的鼓励，费心了。”我答：“别谢，应该的。”待到有一天，两位母亲在小镇上相遇，谈起各自的孩子，这家的女儿在济南老老实实读大学，那家的儿子在天津挥雄心壮志地当义务兵。那家的儿子两年之内不会有回家的机会，这家的女儿一年之内在家只有二十天。临近晌午，两位母亲朝相反的方向离去，都回各自家中做饭、洗衣服或是打理其他家务。她们不会知道，在过去的这一年时光里，这家的女儿和那家的儿子曾有过靠近，却是如今的擦肩而过，在两座城市里各忙各的。
在以后的日子里，或许会有另一位善良的男子成为我身边的风景。我们的相识可能不在以“一”打头的年龄里，我们相识的时间可能远没有七年之久，我们没有一起上初中、高中，没有一起经历高考，我们可能不是对方第一次依赖的异性，可能也不是第一次牵起异性的手或是被异性牵起手，在他漫长的年少岁月里没有我的足迹，在我漫长的年少岁月里没有他的影子，可是，我们在经历了年少岁月里应该有的失落和辜负之后牵起彼此的手，不去过问对方的过去，都明白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就这样以一种负责任的姿态一直走下去，简简单单的，让心在柴米油盐的幸福里尘埃落定。
或许几年之后，我身边依旧没有那么一位善良的男子，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我会依旧一个人漂在济南这座并不现代化但却让我无比钟爱的城市里。直到有一天，作为独生女的我可能需要匆匆赶回烟台，直奔医院。爸妈会跟我说：“闺女，回家吧。”
不止一位朋友跟我讲，说我作为一个烟台人，真不应该喜欢济南这座城市。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应该或者是不应该呢？我自己都料不到到济南一年之后竟然那样熟悉济南的每一条道路，回烟台倒是忘了该怎么从火车站到汽车站。
世事无常，计划没有变化快。
梁辰，若是你想找到我，很容易的事情。且不说咱七年之久的朋友圈，单是我的家庭地址、学校地址、手机号码，理论上是不会改变的，尤其是我再也不要换手机号了，终于发现换手机号真是件挺麻烦的事情。我说，如果有一天我的这个号码停机了或是成空号了，那么一定是我决定或是已经离开济南这座城市了。
越来越熟悉济南，我在见证这座城市的变化。2009年全运会，有朋自远方来；去年文化路重修，18路公交改运行线路，如今文化路即将重新通公交，路边的冬青都已经种上了；去年秋天省博物馆开始对公众免费开放；今年两会讨论在保证泉脉的前提下在济南经十路路段修地铁，在人流密集地新建六座过街天桥；山东经济学院和山东财政学院3月底将完成合并，升为一本学校，将直接威胁到山师；京沪高铁6月22日试运行，济南西客站进入完工百日倒计时，即将建成通车；为迎接国际劳动节，泉城广场标志正在重新喷漆。
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假期里林俊杰济南歌友会在山师礼堂举行，我就在学校但没有去看，传说观众爆满；泰安枪击案犯罪嫌疑人被判刑；姚晨承认与曹郁的恋情；去年被谣传出车祸的许嵩也即将出版新专辑；而我，养起水仙和鲤鱼，心里念着幸福。
“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好吗？”好可笑的电视剧台词。总是想不通那些情侣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争吵，能够在一起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为什么不知道好好珍惜。
有时候会想，若是时光可以倒转回八年前，那该多好，那样我一定要转学，避免如今所有悲剧的最根本的办法是根本就不去认识你。2003年时的我还太小，还未看清隐藏在我转学未遂这件事件中的明争暗斗，待到渐渐长大的我终于觉出那些事件中的微妙关系时，我已经远离了十几岁，已经远离了那座小城镇，已经远离了烟台。很庆幸十几岁时自己的懂事。
还记得自己那么认真地学做菜，总想让我跟以后的他能够有流转舌尖的优雅时光，虽然那个时候尚不知道以后会是哪个男子住进我的心房。而如今，我的眼神里是越过千山的宁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我又回归到一年前，心里没有装下任何一个男子，我将继续日复一日地奔波在这座自己钟爱的城市里，为的是以后有能力可以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
《和平分手》，这大概是唯一一首单曲循环一下午仍不让我腻得慌的歌曲。在山师东路精品店，没有顾客嘈杂的时候隐约听到《和平分手》，刚开始我以为是单曲循环次数多了开始幻听，后来发现真的是附近某个店在单曲循环这首歌，可是当我站到山师东路与文化东路交叉口的时候，环顾四方却听不出音乐到底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天旋地转中，仿佛是天外之音。
借来一些旧杂志，好多高中时看不懂的文章如今都能看懂了，闲来无聊玩了个测试游戏，最终的测试结果竟然是“陪你走过一生的人将是你爱的并且爱你的人”，玩笑，这么完美的事情，怎么可能被我遇上，娱乐而已。
刚认识的学姐说我既有南方人的小巧玲珑，又有着北方人的豪爽。听完她对我的这句评价，我直接把口里的水喷了出来，或许勉强可以算作小巧玲珑，但她不知道其实更多的时候我把自己装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有时候会找出《喜羊羊与灰太狼》一个人笑翻天地看。
山师的春色让我不忍欣赏，鲜花的盛开就是在走向凋亡，貌似有点悲观，那就换个说法，我忙的都没时间欣赏山师的春色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可以闲下来，我就怀揣一块钱硬币，坐上济南BRT，封闭的路线，一圈又一圈，无限循环，以优雅的姿态看这座城市的光怪陆离。
最后这几百字里闲扯了这么多，不过总算给了朋友们一个交代，而至于那四封信，可能日志发表之后看，也可能泰安之行结束后看，也可能在咱共同的21周岁生日的时候看，也有可能根本不看。最后说咱俩，如葛优所说，散买卖不散交情。以后我会这样介绍咱俩，“我是牟虹，我是梁辰的朋友，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其他的，免谈。
牟虹
最终完成于 2011-3-21 春分日午夜
于 济南 山师宿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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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卡
发表于 2011-4-7 15:09:45
变色卡
千斤顶
显身卡